不入轮回——恶友
我的轩离and双杰文卡住了。
然后一卡就懒癌发作,偷懒好几天。【←连原创都没更的理由】
被迫营业 有点差。卑微
灵感来自于刷QQ看点的时候的一个视频。
就日常展开联想。
视角不定,但是第三人称巴拉巴拉~
BE文,前面略微跑偏(吗?)后面找回来。
ooc歉。
OK,let's go~
魔道祖师——不入轮回(恶友)
奈何桥头。
时不时就会有“人”从上面走过,有时零零星星,独自一“人”,有时三五成群,形成个小群体。
孟婆就在这里,守了不知有多久。
每逢有人过来,她只负责微笑着递上一碗汤,看他们反应就好。
她看见过太多,无论是在桥头死等的,还是痛痛快快过去的。无非也就两种情况。
第一种,接过汤喝了,走过去。
第二种,把碗砸了,把汤洒了,从桥头跳下去。
不管如何,最后都是这两种,最后也都是要投胎。
第一种是毫无阻拦,痛痛快快的转世投生。第二种则是要煎熬许久,最后还是要转世投生。
既然结果一样,为什么不选一个痛快些的呢?
在她看来……不,她没法看。
她不止一次微笑着劝人喝下汤,让他们顺顺当当,畅通无阻的过去。
同样,他也不止一次看见有人纠结,最终将碗摔成碎片,汤汁四溅。怀着不同的表情,笑着的,哭着的,平淡的,恐惧的,也有犹豫的。站在桥头的桩子上,一跃而下。去面对那长久的煎熬。
无非是为了,义,情,与他们割舍不下的东西。
有时会有人站在桥头等,但当他们主动来和孟婆说话的时候,也就是快等不下去了,最后又是同样的结果。
孟婆也从来不催,没必要,也这个兴致。
但是,近日来了一个说奇怪,却又不是很奇怪的人。
毕竟孟婆什么人没见过?
此人一身黑衣,左臂肩膀以下衣料颜色明显深了一块儿,应当是死前断的。面相是难得的俊朗,看起来可爱中又有些稚气,活泼却带有些邪气。
但是他已经坐在桥头桩子上很久了。
并且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孟婆本没太注意他,但是这位爷偏偏会时不时惹出点乱子。不是今天气得一个人破口大骂,就是惹得一个小姑娘嚎啕大哭。逐渐的,孟婆不注意他都不可能。
奈何人家就摆出了个谱:
“你薛大爷就坐在这,你能奈我何?”
孟婆内心叫苦不迭:我不能奈你何……
总不能一脚把他从桥上踹下去吧?
为什么孟婆不给他汤呢?
孟婆不是没给过,只是那次……
孟婆陷入短暂的回忆:
那天薛洋一共惹了数十位以上,孟婆实在有点忍不下去。就舀了一碗汤,顶着温婉的笑容走到薛洋身侧。
薛洋则还地坐在那儿,目光平静却又十分专注的盯着通往这里的路上。英俊讨喜的面容,在平静之时,颈侧与面部线条格外分明。
孟婆有一瞬的晃神。
“薛公子。”孟婆轻唤了声。
薛洋微挑了下眉作为回应。
孟婆语气温和,不徐不慢问道:“公子在等谁?”
“……”薛洋没回应,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孟婆。而孟婆也丝毫不急,就手捧着汤,也随着薛洋的目光朝那边望去。
她知道薛洋等的是谁。
但是她不知道该不该告知他。
孟婆见过许多的生离死别,人们的痛苦挣扎。但每每想到这些类似事情,仍旧会难以克制地泛起一丝同情。
最终孟婆决定,只要薛洋问她,她就告诉他。
过了一阵,薛洋仿佛这个动作坐累了,换了个姿势,似乎才注意孟婆还站在那儿,倒是没恼,只是“唔”了声。
这是死了后脾气都变好了?
孟婆以为他要问了,也浅吸了一口气准备说话。
薛洋:“等个人。”
孟婆险些被自己这口气呛死。
这时就算职业素养如孟婆,也是在心里着实翻了个白眼:废话,不等人你他娘的等猪啊?!
孟婆的嘴角不经察觉的抽了下,但还是弯起了一丝温婉的弧度,微笑着把汤递到薛洋面前。
薛洋侧眸,目光在那碗汤上凝视了良久。
接过来喝了?
还是接过来砸了?
孟婆没能等到手上一轻,薛洋根本没抬手,直接把头扭回去,脸上终于不同于方才的平淡,染上了几分烦躁:“没看见小爷我在等人吗?不等到,我不走。要真想给我解渴的话,拿点正常的水或者酒来。”
孟婆:“……”谁说要给你解渴?你再这么呆下去我还要不要在这儿当差了?
最终孟婆微笑着捧着汤走回去了,又送走了几位。并且再也不打算主动给薛洋送汤去了。
又过了不知多少天,每每孟婆朝桥头那边望去,都能看到薛洋的背影。有时坐着,有时躺着,有时侧卧着,除了特别累的时候闭会眼,剩下的时间全然望着远处通往这里的路。
每看到一袭穿金色衣服的,薛洋总会坐直些,将眼睛睁大些,伸长脖子朝那边看。
然而每日都会过去很多人,就如孟婆所见,有时零星一二,有时三五成群。
而薛洋还是没等来那个人。
薛洋等累了,即使是成了鬼,也没有永远不累这一说,但是他总是怕自己一闭眼,他要等的那人没看见他就过去了,又或是从桥上跳下去了。
但是疲惫感依旧愈发浓郁,他还是靠在桥头桩子上闭眼小憩了会儿。
梦里——金鳞台
薛洋促然睁眼,自己躺在一片草丛上。
金星雪浪开得正旺,正是一日清晨,空气中还凝着露水的味道。花朵的芬芳青草的清新与泥土的新鲜,一切让人感觉那么真实。
薛洋眨了眨眼,抬起手,感受了下从指缝间溜走后,落在了自己脸上的光亮,眯了下眼。
金鳞台依旧如常,能亮瞎人的眼。
他坐起身,垂眸看着自己的袖口和身上衣服——金星雪浪袍,心中有些百感交集,说不上是该欣喜,还是该悲伤。
正待站起身,忽听附近有人低语。
薛洋凭借记忆,在金麟台上熟练地移动。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声源处,四处看了看,用力一蹬地跳起,轻飘飘的落到一处房梁上,屏息敛声去听人交谈。
就听下面一人道:“金宗主。”
薛洋听出那是苏涉,那与他交谈的……
“找到成美了吗?”
薛洋身形一僵,手竟难得有些许颤抖。
那是薛洋日思夜想,总令自己辗转反侧,寤寐思服的声音。
略一回想,那张很占便宜的脸便一个没防备撞入脑海。
他肤色白皙,眉心一点朱砂,眼珠黑白分明,灵活而不轻浮,面相是干净伶俐,七分俊秀,三分机敏,嘴角眉梢总带着浅浅的笑意,一看那个灵巧乖觉的人物——金光瑶。
换句话说,笑起来可假可难看了……
薛洋慌神间,窃窃交谈的二人仿佛已经将事情谈完,苏涉已经走了。
“……”薛洋并没有要翻下去的意思。
金光瑶望着天边破晓的白肚皮,幽幽的叹了口气。
向来口齿伶俐,常以微笑示人,性格隐忍,温和体贴的敛芳尊,现在在没人的地方,自己叹气,忧愁哀伤无人知。
都是人,都会有五感六欲七情。都是人,都会有累的时候。
薛洋坐在房梁上,微低头看着。
金光瑶徐步走至花池前,伸出手,指尖拂过金星雪浪,正是清晨,他手上沾了些花瓣上的露水。
薛洋微眯着眼,勾起的嘴角咧嘴笑着露出一对可爱的小虎牙,笑得越发肆意张扬。
这一刻,他仿佛是忘了之前的“清理门户”,忘记了当时自己的撕心裂肺,更忘记了这只是他在奈何桥头的一个梦。恍若天地之间只有那一抹金色,只有一个他,他永远挚爱的小矮子。
薛洋闭上嘴,喉结一动,咽下了一口唾沫:
“小矮子。”
那袭衣金星雪浪身形一颤,金光瑶愣了下,连撵着手上露水的手指都停了下来。
“成美?”金光瑶声音很小,小到几乎是无声的咽语。
下一秒他几乎是大喊着转过身:
“成美?!”
二人目光相对。
薛洋手肘撑在屋顶上,一个半躺的姿势,戴着手套的手,勾起自己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绕了几圈。依旧是展唇露齿的放荡笑容,挑起一边眉:“小矮子~”
就是这个表情,这个语气,让这个英俊讨喜又带些邪气的少年彻底跌入金光瑶的心坎。成了他永远的难以割舍,遗憾,甚至是悔恨。
而这一刻看到他了,看到他还是那样笑,听到他的语气还没变,金光瑶一直挺直的身子和那一身的伪装几乎都随着他那如同心中巨石落地如释重负一般的长叹卸下。
薛洋看着金光瑶明显瞪大的眼框中几乎流下的泪,嘴角的弧度僵了一下,最后却是笑意更盛。
他一手撑住房沿,翻身落地。站直后拍了拍下来的灰,笑着伸舌舔了一下自己的虎牙,朝金光瑶张开双臂:“小矮子,来抱个?”
他本以为自己会被一句“成美莫要胡闹”砸在脸上,但是结果……
是人扑进了自己的怀里。
薛洋微愣。
他目光缓缓下移,最终停留在那乌纱帽上。
后者则是紧紧抱住人,简直是想将自己勒进人身体里。
“噗……”薛洋乐出了声。
薛洋抱住了金光瑶,感受着人的体温从衣服布料上,传到自己手指的神经末梢。感受着人躯体内的心跳。
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薛洋简直要怀疑自己重生了。
梦里也可以这么真实吗?像现在这样?
薛洋依旧笑着,而眼底泛起了一丝不舍。
他不舍得离开这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上有小矮子。
他似乎永远不想在奈何桥等到金光瑶,因为他想让他好好活着,长命百岁,寿比南山。
但他还是会接着等,他想和金光瑶一起入轮回,来世还要遇见,弥补今世的遗憾。
就是这么纠结,这么难以言说。
薛洋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声自嘲的冷笑。
突然一声暴喝,如炸雷般响在二人耳边:“金光瑶——!”
薛洋感觉怀中人剧烈一抖。
二人同时看向声源处,就见了聂明玦高大的身影和众弟子。
薛洋面色一黑。
金光瑶看到聂明玦,赶忙松开薛洋跑过去:“大哥,你听我……”
聂明玦未等金光瑶把话说完,直接一把甩开金光瑶,就差一脚踹上去了。他吼道:“包庇恶徒,你该当何罪?”
薛洋看了眼险些被聂明玦掀倒在地的金光瑶眉头一皱。
“薛洋!还不乖乖过来受死!”
薛洋抬眸盯着聂明玦,眼底满是怨气。却是突然冷笑:“呵呵……老子凭什么要听你的?想要我的命,看你能不能拿到?”
聂明玦暴怒,提刀便直朝薛洋袭来。
薛洋此时没有降灾,只得凭借身手和对地形的了解到处躲避,寻找机会和空子反击。
金光瑶如同火烧眉毛,万分焦急。却只能在一边喊着:“大哥!别打了!住手!”
然而二人没一个人听他的。
薛洋翻身踩向墙壁,一个后空翻一脚踹在聂明玦背上,将聂明玦踹出一个踉跄。
然而聂明玦人高马大,不一下便稳住了身形,转身又追过来。
薛洋没有武器,只能靠不停地逃窜和躲避寻找机会反击。但终归效率不高,体力还消耗巨大。最后被聂明玦一刀擦伤左臂。
薛洋抬手捂住伤口后退几步,血顺着他的指缝涌出,又顺着袖子淌下来。袖子没一会儿便被血染得鲜红。
金光瑶看到这一景象,抽了一口凉气。奈何他怎么声嘶力竭的喊他们停下,那二人都仿佛没听见一样。
薛洋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反而眼底怨气愈发浓郁,在聂明玦提刀横劈过来时,一个矮身抓了把地上的残沙,起身便直接扬进了聂明玦眼睛里,之后转身踩住栏杆跃起,一脚踢在聂明玦头上。
聂明玦后退数步,忍住眼部的剧痛,抬手捂住鼻子也止不住鼻血向下淌。
薛洋借此机会冲上去,又是一脚踹在聂明玦肚子上。聂明玦当即飞出数米倒地。
薛洋本欲继续,却听到了清晰的一声:
“成美!住手!”
薛洋扭头去看,正对上金光瑶流泪的脸,不由微微一怔。
就是这一瞬的走神,薛洋在反应过来时不由心中暗骂:“我操!!”
下一秒便被聂明玦一脚踹飞出去,在地上搓了数米,险些撞在一边花坛上。
薛洋捂住胸口,撑起身,却是喉咙中一阵腥甜,吐出一口鲜血。
聂明玦又提起刀,直朝薛洋咽喉刺来。
薛洋闭上眼,不服,不甘,在心中整骂了十几二十几遍娘。
然而刺痛并没有降临到他身上。
薛洋睫毛颤了颤,睁开眼后,瞳孔骤缩。眼前景象着实让他浑身寒毛倒立。所有血液几乎都涌上大脑,头嗡的一声几乎让自己晕过去。
金光瑶几乎浑身颤抖的喘着气,都从他腹部一穿而过,血珠顺着刀锋滴落,以前的金星雪浪瞬间被染红。
聂明玦一惊,赶忙将刀抽出来,带出了一串血花。
金光瑶浑身一软,直接向后倒来。
薛洋感忙伸手去接,将金光瑶抱在怀里。
金光瑶呕了几下,却是呕出了大口鲜血,顺着下巴溜向脖颈染红了领口。
薛洋整个呼吸都开始颤抖,他抬手抚上金光瑶的脸庞,试图擦干净涌下来的血,然而却这么也擦不净。
“小矮子?小矮子……”薛洋的声音渐渐由颤抖变为哭腔。
“成……成美……”
“我在…我在。”薛洋抱紧了金光瑶,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从下巴滴下来,落在金光瑶胸前的金星雪浪上,立刻就融入了血水中。像是给一朵快枯萎的花朵浇的一滴于事无补的水一般。
“小……小流氓……”金光瑶竟是勾起嘴角笑了,像从前和他说话时的笑容别无二致,“别给……给我…找麻烦……了……好……好吗……”
金光瑶还带着他那可假可难看了的笑闭上了眼睛,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
清晨将去,牧丹流下的最后一滴露珠。
哭声。
失重感。
头疼欲裂。
薛洋挣开眼,映入眼帘的又是永远分不清白天黑夜的奈何桥头。
也许没变的,就是那好比狼嚎一般难听的哭声。
薛洋十分烦躁,嘟囔着骂道:“要走就走要留就留,他妈的跟这嚎狼呢?”
孟婆正摆着一个和蔼又温柔的笑在那安慰这那个姑娘,转头就见薛洋在招手让她过去。
孟婆有一瞬间的诧异,这位大爷哪天不是自己呆着?这回是渴了还是怎么着?但她还是舀了一碗汤走过去。
“薛公子怎么了?”孟婆满脸和蔼。
薛洋:“让那家伙小点声哭,打扰我睡觉了。”
孟婆:“……” 我就知道。
孟婆正想继续说什么,就听自己身后清晰的一声脆响,那个姑娘把碗砸了。
随即哭声越来越近,那个姑娘径直跑到了薛洋和猛婆这边。因为这里的桩子栏杆比较矮,比较好翻。
二姑娘跑到这儿后,发现这里坐着个人,只好站在原地抽抽嗒嗒地抹泪,等薛洋起来。
薛洋:“这你爷爷我的地,你换个地去。”
孟婆:“……”
姑娘:“……”
那姑娘等时就不哭了,随眼瞟到了孟婆手中的那碗汤,不知道是出于撒气,还是以为孟婆还要给她喝汤,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她竟然接过那汤碗,“咔嚓”一声又给砸了,随后提起裙子,一个助跑,踩上一边的栏杆翻了下去。
薛洋:“……”
孟婆:“……”
孟婆看着地上渐渐自己消失的碎片,叹了口气,心说这最近都碰上的什么人?
“孟婆是吧?”薛洋突然开口。
孟婆一愣,舌头打了个卷:“啊?哦…呃,是。薛公子有何事?”
薛洋自从醒来就一直感觉不太好,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问一下。
不管对方知不知道他都要问一下。
“孟婆,”薛洋坐直了些,“你有没有看见过一个人?他身穿金星雪浪袍,额前有一点朱砂,笑起来可假可难看了……”
孟婆面色微凝。
薛洋像是累了一般,语气柔了许多:“如果你看见了,就告诉他,有个人……在等他。”
孟婆突然有一瞬的不忍,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道:“别等了。”
薛洋眼神疑惑的看着孟婆,但是孟婆看得出那眼神中有一丝难言的恐惧。
孟婆:“你等不到的。”
薛洋蹙眉:“你什么意思?”尽管心中不祥预感愈来愈旺,但他还是下意识往好处想,“你的意思是…他不会死?”
“并非,是……”孟婆发觉她说不出,便叫薛洋随她来。
她又倒了一碗汤,拂袖在碗面上一挥,汤上便显出了一副影像。那是一座山,画面并没有停留在山外面,而是朝内部前进,逐渐的画面内出现了一口棺材。上面画着一道道符文,薛洋认出来那时夷陵老祖魏无羡的亲笔。
薛洋心中咯噔一下。
视线进入棺材内部,聂明玦正拼命撞击棺盖,每每还没碰到边就被弹回来,而在下面躺着的俨然就是金光瑶。
薛洋瞳孔一缩:“操!”
孟婆敢忙一挥袖隐去画面,恐怕再慢一点,薛洋得把她这张桌子掀了。
薛洋彻底怔住了,只顾低声念着:“怎么会?怎么可能?这不可能……不可能……”
“薛公子,”孟婆的脸上微露惋惜,“金公子他……不入轮回。”
薛洋愣在那碗孟婆汤面前,久久没有回过神。直到孟婆拿起那碗汤递到他面前。
薛洋接过那碗汤,盯着那刚刚出现个画面的碗口半晌,他没有喝,也没有砸,只是看着那碗汤突然笑了起来。
能听见的只有笑,话,都在心里。
“小矮子你不是很聪明吗?”
“多少人都被你玩进去了?”
“你不是笑里藏刀,机关算尽吗?”
“你……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薛洋抬起一只手捂住嘴,笑着,近乎疯狂地笑着,眼眶里逐渐填满了泪,却是硬生生憋着,将眼周围憋得通红。
心中是嘲笑和心疼的疑问:“金光瑶你怎么把自己算计成这样了?”
薛洋就这样,嘴上笑得猖狂几乎窒息,眼中沁着悲痛泪水撕心裂肺。
又时一声清脆的响声。
碗在桥上摔碎,裂成碎片。
桥的正中央,面朝通往这里路上的那个栏杆上,站着一俊朗少年,他英俊讨喜又有些邪气,笑起来总会露出一对可爱的小虎牙。
他嗜甜如命,他有一把剑,名换降灾。
他七岁断指,善念随断指被碾成尘埃。
他买东西向来不给钱。
那是因为,他更喜欢……
那个人总跟在他身后,帮他交钱,帮他抚平所有事情。
他爱他,心悦他,对方亦是如此。
因为不得已的任务,他们相识。
因为不得已的阻力,他们分离。
而现在,
薛洋死了,金光瑶不入轮回。
“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出来的。”薛洋笑了,露出了那一对可爱又有些稚气的小虎牙。
薛洋带着这那笑容,一跃而下。
若是你不入轮回,
那我便在轮回中永不相忘,
直到你我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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